早上澆花,一坨泥土色的不明物體彈跳了起來,
仔細瞧,怎麼又是你?!
這隻蟾蜍已經趕走三次,還曾用鏟子移動牠到好幾步以外的花圃,
沒想到還是千方百計回來,那這樣我怎麼好意思再趕,
以後澆花也順便澆一澆牠好了。
早上澆花,一坨泥土色的不明物體彈跳了起來,
仔細瞧,怎麼又是你?!
這隻蟾蜍已經趕走三次,還曾用鏟子移動牠到好幾步以外的花圃,
沒想到還是千方百計回來,那這樣我怎麼好意思再趕,
以後澆花也順便澆一澆牠好了。
姐妹二人一間房,睡過七個夜的禮物,
妹妹喜歡長髮公主,姐姐挑了拉小提琴的芭比娃娃,
還要告訴她們,經過七個夜晚代表已經長大了,從此都要自已睡覺喔!
期望有涼爽的秋日午后,遠行到木柵動物園遊玩,
氣溫卻還是莫名地飆高,一到門口就先買了二頂帽子。
這次的足跡範圍好小,只去了前半部可愛動物區、無尾熊館、貓熊館,
和參加圖書館辦的動物星球頻道活動。
提到要去看非洲動物嗎?她們都知道那在遙遠的另一端,
相約下次再來。
星期五的新曲挑戰﹣A Whole New World,
先不講,如果哪天被孩子們發現是阿拉丁的主題曲,
那麼我應該是彈得八分樣了。
會不會太快進階到談生小孩的問題?
梨梨問:「媽媽你覺得我以後要不要生小孩?」
我說:「你自已先照顧的很好之後,才有力氣再照顧一個小孩。」
她再問:「那我該生男孩還女孩?」
我說:「這件事沒得選的。」
她又說:「那我再想一想好了.....」
每次來買菜,這家小攤子永遠都有一位外籍姑娘在剔豬骨肉,
她身邊的骨頭總堆成許多小山,油膩膩的雙手、眼前滿滿的骨肉,
比起我以為日復一日的生活和工作,或許這才是真的千篇一律沒有變化,
第一次坐下來點了一份,好感恩自已終於走到這一步了,
小孩大些,想去哪裡買菜就到哪兒,擁有變化的權利真好。
我跟孩子們閒聊:「你們會不會覺得DayDay的肚子快垂到地上了」,
梨梨:「那電視上有一種運動的工具牠可以用」(美腹健身器),
我:「你確定牠可以用?」
梨梨:「當然可以啊,牠也有膝蓋啊!」
這邏輯聽起來還真找不到瑕疵。
妹妹著色從來都是我行我素,
無論藍色猴子或是橘色兔子,一點都不稀奇。
接近中午全家外出覓食,我在車上突然提高音量問今天幾號?
22號,二個月前買的打擊樂表演門票正是今日下午二點半演出,
差那麼一點點給忘記,不知哪來的預感幫了一把,
老公留我們慢慢吃飯,他折返回家拿票,
如果是昨天肯定錯過,背都涼了、手心直冒汗啊!
聽到姐姐在數數字,從一慢慢唸到五十幾又繼續唸下去,
過一會兒我再經過她身邊的時候,
「一千三百萬、一千四百萬、一千五百萬」,
好利害。
晴朗,不急著離開台中,
全家到老地方遊玩,看不膩的動物標本和恐龍,
每次孩子們都有新的問題,這次是對原始人的裸體很好奇(羞)。
回台中,騎機車等紅綠燈的時間足以蒸發,
心裡打著如意算盤,只留一天一夜順便大吃大喝,稍有風雨就要打包回家。
完美夕陽迎接美好的假期,可惜有颱風來打擾,
別擔心,主婦在黃昏市場一開張,就做好囤菜工作了。
再撐二天是中秋連假,小孩們也蠢蠢欲動,
早上娃娃車的隨車老師一開車門就說:「早安!再二天就放假了喔!」
大家都好想放假。
在寵物店看到草莓鈴噹,聲音悶悶的不會吵,覺得可愛也適合DayDay就買了,
還有紅色蟲蟲貓草玩具,按壓肚子是塑膠袋的聲音,
果然牠好喜歡啊!對人(貓)投其所好準沒錯。
到台北參加大學同學婚禮,應該是好友裡的倒數二位左右,
慢慢的大家都成家,不會再像從前通宵夜唱了,好奇妙。
沒假放,主婦本來就沒放的星期六。
姐姐挺靈光,我問她放學時從學校大約坐多久的車才到家?
問完覺得這題太難,因為她還看不太懂時鐘,手上也沒有錶。
她卻清楚地回答我,坐了多久不曉得,
但是從校門口出來送完五個小朋友,第六個就是她和妹妹。
妹妹在旁邊接著說:「是八百二分」,
差一歲還是差蠻多的。
鄰居十歲的大狗狗離世,心裡感到萬分不捨,
前陣子因為牠狀況不佳,趕緊幫忙拍了全家福,
心裡總想著哪天好天氣可以再到山坡上出外景,
今早卻看見寵物天堂的車子來接牠。
從小孩們一個學步一個會爬,
只要看見狗狗們下午出來散步,我就會要她們趕快來窗前看,
或者需要轉移注意力時就會說,你們看大狗狗有出來嗎?
一晃眼小孩長大、狗年老離開了,每一段關係的終點是否都是分離?
每個星期四二隻猴子可各選一樣糖果,從7-11滿面春風的離開,
我透過相機對焦在上半身覺得奇怪,為什麼姐姐突然長高長壯,
拍一張後拿下相機看到,原來是姐姐偷偷踮了腳尖。
一早帶妹妹回診看傷口,這裡住了快五年都沒去過大醫院,
才知道雖然是小鎮也挺先進的,報到在診門口的液晶螢幕底下插個卡就報好了,
等待的時間本能地用手機搜尋免費網路卻沒有。
回到家還是一樣,無論是誰請假和我一起,
都會跳針似的一直問姐姐(妹妹)要放學了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