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天黑總是在一瞬之間,
當我才注意到夕陽飽和的橘黃色,再抬頭天已經近全黑,
總以為飯是不是煮晚了?
最近天黑總是在一瞬之間,
當我才注意到夕陽飽和的橘黃色,再抬頭天已經近全黑,
總以為飯是不是煮晚了?
太陽高掛卻冷風颼颼,
洗東西的時候會不自覺縮起雙手,希望只沾濕手指就好。
昨晚倆姐妹沒有什麼不適應,和往常差不多的時間睡著。
睡前她們在通舖上打鬧,像趣味競賽,
妹妹把趴著的姐姐腳抬高,姐姐手撐起來走路,
爸爸看見了笑著對我說:「這跟你和妹妹一模一樣」,
我心裡想,我們當時玩的殺傷力可大多了。
孩子上學後不曾在娘家過夜,今天難得一次,
有點想念那時平日也可以回來,雖然當下的我很期盼小孩上學,
那是遠方重獲自由的里程碑,
但回顧起來,苦的日子竟也滲透出一絲甘甜。
從娘家拿回來的過氣花布,裁下一條小被子的尺寸,
不甚熟練的車邊,卻是心意滿分,
幫躺在沙發上睡覺的DayDay輕輕蓋上。
這二天腎上腺素激增,工作忙碌之餘要多拍一台相機,
不過值得欣慰的是,無論如何,
只要相機拿在手上仍是熱情的溫度。
妹妹告訴我她的嘴巴旁邊有一塊皮很生氣,
所以衝破了一個洞。
嘴破正是火氣大沒錯,好可愛的說法。